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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飙改写(第26集)

从26集开始改写,原剧向,剧情在原剧的基础上加上一些自己的东西,但应该不会改很多,只是想加上响子的戏份,不管!就要李响活!

 

文笔垃圾,可能剧情逻辑也有问题,各位将就着看吧,毕竟我只是想写一个自己满意的结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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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集

 

“安欣,高启盛回来了,地址乡源坊。”李响说得很急,还没等安欣问些什么就挂了电话。

 

安欣愣愣看着手机,眉头锁着。高启盛怎么突然回来了,他回来干什么。来不及多想,安欣抄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,对着办公室里其他同事说:“乡源坊出事了,高启盛回来了,你们跟我过去。”一边穿外套一边走,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桌上还有面包,又转头回去拿。不知道李响吃早餐没,一会儿肯定没时间吃午饭了。于是安欣又顺手多拿了一个放进口袋。

 

警车里,安欣几乎把油门踩到底,看着路上呼啸而过的其他车辆,不知道为什么,安欣心底总是不踏实。只想快点到现场,快点见到李响。

 

把车开到楼下时,正好看见两个身影从楼上坠落。

 

安欣一眼就认出了李响,他坠落得这么快,安欣却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。李响砸在地板上,那闷声就像风暴来临时打在窗外的近雷,震得安欣五脏六腑都开始隐隐作痛,安欣恍恍惚惚开门下车。

 

“担架!担架呢!”似乎有谁在嘶吼,强烈的耳鸣让听觉变得迟钝,这声音像闷在水里。

 

身边的人陆陆续续越过他朝地上那人跑去,安欣望着那圈人墙,像是有一股力量将他紧紧勒住,他的胸廓无法扩张,他快不能呼吸了。透过人群的间隙偶尔能看见血泊中李响的脸。他想去帮忙,但是他的腿却怎么也迈不开,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几个医生把李响抬上担架,平时多么硬朗挺拔的一个人,这会儿却软得像没骨头一样。

 

直到李响被抬上救护车,安欣才如梦初醒般,腿好像能动了,安欣冲到救护车旁,扑到李响身边,李响气息微弱,从口袋摸出一个信封,死死抓住安欣的手。

 

“响,响!”

 

很久没听到他这样叫自己了。

 

安子……

 

他想说话,喉咙却火辣辣的疼,鼻腔完全堵死。李响想侧头去看安欣,浑身轻飘飘的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。疼,浑身都疼,直到他发现不论怎么聚焦都无法再看清安欣的脸,李响才真正感受到恐惧。

 

“去救谭思言……”

 

安欣……安欣……

 

李响说不出话了,在心底一遍一遍叫着安欣的名字。

 

我的兄弟。

 

砰的一声,救护车门被大力合上,彻底将安欣和李响隔开。

 

安欣留在原地,望着救护车嚎叫着离去,身体止不住地发抖。肩上突然盖上一件外套,安欣吓一跳,连忙把李响给他的信往口袋里藏,扭头一看,是满脸担忧的陆寒。

 

“师父,响队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

“对,他不会有事的,才二楼对吧。”安欣抓着外套,低下头扯出几个僵硬的笑,有点不知所措地张望了一下,发现许多人都看着他,安欣嘴唇打颤。

 

“保护好现场!剩下的跟我回去!”一边的张彪说道,然后走过来拍拍安欣肩膀,“你跟我坐一车,陆寒,你留下来带一下这里。”

 

“好。”陆寒点点头,看了一眼安欣就离开了。

 

“走吧安欣,去医院。”张彪低声说完,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。安欣回过神来,赶紧跟上。

 

车里,两人都不说话,气氛显得有点沉重。安欣低着头,把手揣进口袋,紧紧攥着李响给他的信。

 

“你先去医院,高启强我们来审。”

 

“好。”

 

张彪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。没再说话,默默加快了速度。

 

 

 

 

医院内人来人往,安欣披着外套,走到前台,向工作人员打听李响的情况。那护士一听,带着安欣走到手术室前。

 

“您在这里稍等,病人现在在抢救。”

 

“医生,他……他怎么样了。”

 

“您是患者家属吗?”

 

“我是他战友。”

 

“患者有中度脑震荡,脊柱和肋骨多处骨折,内脏破裂导致胸腹腔积血,情况危急,我们现在无法联系患者家属,麻烦您帮忙补签一下材料。”

 

安欣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各种单子和签字笔,护士指了指签字处:“在这里签。”安欣点点头,手却抖得厉害,“安”字没写完,笔掉了,慌忙弯腰下来捡笔的时候外套又滑了下来,又只好腾出另一只手来捡外套,结果手里的单子没拿稳,“哗“的一下撒了一地。安欣想蹲下来捡,腿却软了,直接跪在了地上,顾不上这么多,安欣狼狈地将地上撒了一地的A4纸捡起来,护士见状蹲下来帮忙。安欣低头捡病危单的时候,突然想起来去找李响的那天晚上,他和李响吵架,把李响手里的卡拍掉,李响也是这样跪着把卡一张一张捡起来的。

 

“你真的了解我吗。”

 

李响的话在耳边响起。安欣只觉得胸口闷得无法呼吸,心脏一抽一抽的疼。

 

护士把整理好的单子递给安欣,安欣接过,把单子放在地上,像朝圣一样跪拜着签完了字。护士想拉安欣起来,安欣摆摆手。等人走了之后,安欣把腿伸直,坐在地上,曲起另一条腿,靠着墙,扭头看着房门紧闭的抢救室,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那封信,已经皱得不成样子,安欣小心翼翼地打开。

 

“安欣,你总问我要拖到什么时候,现在时候到了,我把搜集到的关于赵立冬的证据、材料都写成了举报信,寄到省里了,但是已经过了整一个月,没有任何回音,和我一起写举报信的还有……”

 

“……如果看到这里,你仍选择坚持,孤身奋战,那么祝福你,我的兄弟。”

 

“李响”

 

看到最后,安欣已经泣不成声,把信攒在指间,头靠在手臂上,脸埋在臂弯,失声痛苦。这时天已经黑了,头顶的灯管白晃晃地亮着,“手术室”是刺眼的红,走廊空荡荡的,安欣在墙边缩成一团,肩膀剧烈抖动。

 

没过多久,安欣忽然仰起头,像是溺水的人被拉出水面那样深深吸了口气,握着拳头硬是逼着自己把情绪稳定下来。靠着墙喘了几下,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,把信重新折好放回口袋,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号码,打了好几次,没打通。安欣想了一下,又拨了一个号码。

 

过了一会儿,电话通了:“喂?安欣。”

 

“张彪。”

 

“安欣你没事吧。”听着电话里安欣嘶哑的声音,审讯室外的张彪皱起眉。

 

“没事,你那边怎么样了。”

 

张彪扭头看了一眼屋里低着头的高启强。“他把过程都交代了,他说是他自己报的警,我们查了他的手机,里面确实有报警记录。”电话那边陷入沉默,张彪小心问道:“李响他怎么样了。”

 

“还在抢救。”

 

“他不会有事的,我们一会审完了就过去。”

 

“嗯。”安欣沉默了一会,接着问:“张彪,你帮我联系一下李山叔,要是电话打不通,你就去他家里找他。”

 

 “你突然问这个干嘛,行,我一会儿试试看,先这样,我回去了,你保重,回头联系你。”

 

安欣低头,手机紧紧握在手里,指节发白。安欣心里没底,这只是他的猜测。那可是……李响的父亲啊……是李响唯一的亲人。一股凉意顺着安欣的后背爬了上来,他扭头盯着门上那几个红字,眼眶通红。

 

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,终于接到张彪的电话:“喂?安欣,叔不在家,问了邻居,邻居说昨天看见几个人来叔家里,然后叔就跟着他们出去了。”

 

直至今日,此时此刻,安欣才明白李响所背负的一切,他才真正看清了李响踏入的那个深渊。

 

“喂?安欣,你在听吗?”

 

“嗯,我在听……给叔报案吧。”

 

“好。”张彪挂了电话。

 

安欣抹了一把脸,从地上站起来,整理好衣服,挺直了背往门那边走去。靠在抢救室门上的窗前,往里只能看到一群医生的背影。安欣闭上眼,把额头抵在玻璃上,手扶上门,就这样站了好久。

 




张彪和陆寒赶到的时候,看到安欣静静地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,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他们,眼睛红得不像话,但是眼神非常坚定。陆寒走到安欣面前,将盒饭递给他。

 

“师父,给你带了饭。”

 

“安欣,要不你回去休息会儿吧,我和陆寒在这等着。”

 

安欣接过饭,打开饭盒就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拉,边吃边摇头。张彪也明白了安欣不愿意走。抬手看了看表,晚上九点多了。李响抢救了差不多快四个小时。这也算个好消息吧。于是走过去,靠在墙上抱着手臂看安欣吃饭。

 

“你怎么知道李山失踪了。”张彪问。

 

“来医院签字,医生没有家属联系方式,后来我给叔打电话,叔没接。”安欣头也不抬,大口吃饭,“还有,谭思言也失踪了。”

 

“谭思言?”旁边的陆寒问。

 

“对,市政府研究院的人,写举报信的,昨天就失踪了。”

 

“他举报谁?”张彪问。

 

安欣嘴里嚼着饭含糊着:“不知道。”

 

“这谭思言……和高启强有联系?”张彪问。

 

“不知道。“

 

“师父,你怎么知道谭思言失踪了。”

 

“救护车上李响和我说的。”

 

“李响是怎么认识这个谭思言的?谭思言失踪,叔也失踪,现在李响又出事……是不是李响得罪谁了。”

 

“我也不清楚谭思言和响是怎么认识的,但我估计这事和高启强有关。”

 

“对啊!不然高启盛怎么会突然回来。”陆寒点点头,“那响队……不会是抓到了高启强什么把柄,被高启强陷害了吧。”

 

“李响到底知道了什么,高启强要置他于死地。”

 

安欣接着摇摇头:“在车上的时候,他想跟我说的,可是我还没听清,就被推出救护车了。”

 

张彪扭头看向抢救室。

 

“我吃完了。”

 

安欣把饭盒筷子装进塑料袋里,转头看向陆寒:“陆寒,高启强他是怎么说的。”

 

“他没说什么,就把和高启盛见面的过程交代了。”

 

“高启盛为什么回来。”

 

“他说今天是高启盛生日,高启盛想回来跟他过生日,但是高启强回来是瞒着他的,高启盛到了京海才给他打的电话。”

 

“其实我也怀疑,如果真是高启强报的警,那他真的太狠了。”张彪在一边说。

 

安欣点点头。

 

其实他大概猜到了一些,为什么高启盛要自投罗网。大概是因为赵立冬不信任李响,想借高家兄弟的手除掉李响,高启强本来没想让高启盛参与这件事,但是没想到高启盛突然报警了。但是他不能说。现在他谁也不能信,这是李响用命换来的,他绝对不会和别人提起一个字。但是响啊,你怎么这么傻,只凭这一点材料,怎么能扳倒赵立冬。安欣想着想着,又开始自责,他早就该注意到那段时间李响的反常,那时候他居然怀疑李响,以为李响会和……会被腐蚀。如果那时候他拉李响一把,如果那时候他对李响多点信任,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局了。

 

但哪有这么多如果呢。安欣疲惫地靠在椅背上,合上满是血丝的眼睛。

 

待续---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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